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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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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让他亲自交代。」
  易文咳嗽了一声,卧室的门开了。里面赫然站着笑咪咪的亮。易文回头看着
呆呆的贺兰,伸手轻松地就把**给拿了过来。
  「你怎么在……啊?你回来了?」
  老婆转过身来,「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说易文已挨了好几粉拳了……感谢这个日子,贺兰颤抖着告诉自己,
还要感谢他,亲爱的老公。
  她回头强做镇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亮,没有一点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
到两米的地方,就那样微笑地看着自己,还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样子,有两年了几
乎,可能还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声来,止不住的惊喜,但是又怕文会笑话她。
  上次的见面是兰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来以后,时间竟然已经过
去了数年,记得当年在兰州易文赶到兰州走进客房里的时候忙不迭舌地喊着看世
界杯的决赛,现在时过景迁,又是一届世界杯的狼烟在熊熊燃烧着,易文甚至为
此不断地熬成红眼也乐此不疲。
  但是时间已经转到四年之后。
  她看着他,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留了点胡须,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
角依然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她甚至在心里涌上一股幽怨,几年来的思念之情把她
的心都要给拖跨了,你会知道吗?她盯着他在心里自语着。
  贺兰的内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喷发出来,虽然这些年一直会有电话来往
的,但是毕竟已经有了几年的时空相隔,那年易文在兰州的业务遭遇滑铁卢,亮
的内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够细心,现在反过来看当时的甲方是有很多
漏洞能看出破绽的,但是却没有及时去发现。
  所以回到南边就找了个带孩子去国外看眼睛的理由,离开了公司。
  贺兰从易文那里了解到他离开其实是表明一个态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财
产和他没有关系,想借此来对兰州损失做一个弥补,但其实易文一直以来根本没
有把他这种自欺欺人以求解脱的做法当回事,公司的所有财务数据上从来没有把
亮的那一份做过更改。
  风风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经营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因为亮有那种
心态,易文也就一直没有再硬要他回来公司。亮是个很会折腾的人,喜欢弄新的
东西,一件事情理顺了反倒没有了兴趣,国外回来,就直接到了贵州的崇山峻岭
搞矿产开发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既炽热也沉闷,易文看气氛有点别扭,拿起桌上的**盒子,
把儿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剥下来,放在鼻子嗅嗅,对贺兰做了一个鬼脸,她不理
他,又走到窗户前面盯着坐在沙发上的贺兰,她切水果装没看见。
  易文只好靠近了对她说:「儿子说手机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压岁钱给我。
你说那我做老公的岂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了?」
  「讨厌,走开啊,把嘴堵上。」她塞给他一大块西瓜。
  呵呵,易文接过她递过的西瓜,一口咬的满口汁水。看看手表:球赛快开始
了,今天巴西对加纳,我可不奉陪了。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气,经过了这么多年,
想念归想念,但是对眼前的气氛明显已经陌生了,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开电视。」亮忙着去找遥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习惯了大屏幕看球,这电视机不习惯了。」易文赶紧和
他们说。
  他发现贺兰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她在拷问自己玩什么花招。
  他搓揉着她的肩膀,手里还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开了。
  「我到你妈那里看看儿子然后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么样。」
易文说。
  看得出来她心情显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说什么其实也没有听进多少,又把一
块西瓜递给我。
  「够了,我都吃两大块了,今天糊涂了?不至于吧?这么激动?」
  她红着脸扭到一边。
  亮在一边调着频道,虽然这两年没有间断过电话的联系毕竟有时间没见了,
他也好像感觉是有点生疏。
  「好了,走了。」易文摸摸她的脸:「让你们叙叙旧。」
  她的脸烫烫的。
  贺兰其实心里显然没有准备好,这太突然了,心里只有激动没有掺杂一点欲
望,一直看着易文离开,心里的恍惚才觉得稳定一些。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贺兰
的心里总算踏实一点了,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自己红腾腾的脸,几年前的
荒唐慢慢地重新涌现在脑海。
  打开卫生间的门,亮站在门口,眼睛象个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从前在
她面前惯有的那种神态,有点乖乖的大男孩样,只是短短地留了点胡须,和易文
有点不一样,他总是能和时尚挨着一点边,但是不会很张扬,含含蓄蓄的跟上时
尚的味道。
  这个样子几乎让贺兰联想到时下流行的韩片里的那些俊俏的男主角,尽管以
前的亮不是完全这样的。亮一样在看风韵十足的贺兰,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洁,
眼角有了几丝不易发现的细纹,他心里也不平静,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此时的
相遇,其实这些年他回来过几次但都只是给过她几个电话,都没有说明自己已经
回到本市。
  和自己的父母也特意说起不要和他们提起自己回来过。没有别的的原因,他
只是不希望易文一直把自己当作公司的什么功臣,如果说有,也在兰州的溃败中
功过相抵了,他仔细的分析了自己的性格,有创业的拼劲和扑捉机遇的敏感,但
是对波澜不惊,循规蹈矩的经营守业缺乏热情,再照以前走下去,除非只是呆在
公司看看家门,不然兰州重蹈覆辙不是没有可能。
  他有点责怪自己的臭脾性,但是没有办法左右自己。这次回来就是想和易文
商量准备把贵州那座基本理顺头绪开始赢利的重晶石矿卖出去。
  「想什么呢?傻了?」贺兰问他。
  「嘿嘿。」
  「什么时候学会这种笑了?」
  又是一阵嘿嘿。贺兰开始回忆起以前的那个亮了,在外面玩世不恭,有点耍
酷,但是在易文和自己面前立即会变回乖乖的大男孩样的那个亮。
  「就这么站着?」
  亮还是不动,憨厚的嘿嘿有点变味了,带上了色色的味道。
  易文开车出来,她的宝来开起来还不是很习惯,外面还是车水马龙的,见了
儿子,追着他问妈妈收到礼物时候的表情,易文装作斥责的口气责怪他泄露了天
机,把送礼物的事情提前告诉给妈妈,儿子一吐舌头逃开了,过了片刻又黏糊上
来呀他说当时的情景。
  「很吃惊很开心。」他对儿子说。小家伙咧开嘴笑了。
  不过小家伙在易文逼着他履行承诺,把买手机的钱拿出来的时候,却狡猾地
称都由外婆保管着,要拿问外婆去要。和儿子闹了一会,吩咐了些期末考试的情
况,岳母要强强去洗澡睡觉,易文就告辞出来了。
  到了市民广场,因为天热,有很多人在那里乘凉,这时候有一丝微风,倒有
一点凉意,他把车停好,很悠闲地在广场逛起来,记忆中已经好多年没有把自己
汇入这样的人流群体了。
  在广场中心,易文意外地看到了筱雅大姐,就是和贺兰自小的邻居,关系甚
好的那个姐妹,贺兰以前在脑子发热的时候还要撮合她和自己的好事。我不禁感
到有点好笑,不为别的,是因为看到筱雅竟然和这么多老头老太一起在广场中央
跳交际舞,身材很不错,远远的昏暗光线下都能看出有很好的肤色。
  看了一会,她肯定看不到他,易文也不想打扰她的这份好心情,在卖冷饮的
地方买了一杯冰淇淋,坐在花坛旁边挖着吃,这是小时候和亮他们最喜欢吃的东
西,不过当时没有现在这么花俏,但是感觉那时候要好吃的多,一般都是亮在家
里偷出个块儿八毛的就去冷饮店搓上一搓。
  广场旁边也有几家星级酒店,酒店亮着的稀疏的灯光,老婆和亮在房间里是
关着还是开了灯?不能肯定,贺兰害羞肯定是要关上灯光,亮调皮起来肯定要和
她对着干,起码要开起一盏以上的灯,把她弄的满面红潮。不过只要贺兰坚持,
亮肯定会依顺,相反也是,但是现在的两个人是谁依顺谁呢?
  易文不知道这样撮合他们是不是太宠她了,不过她再过几年转眼到了四十岁
的坎了,这几年,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亮,虽然从来没有一丝的表露,她
就是这样一个人,有好几次,他甚至鼓动她去寻找新的红杏出墙的机会,反而弄
了个没趣。
  「我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吗?」她都是这样说。
  不过过一会,她觉得有些辜负了我的好意,又会转过来表示歉意。
  「我是真的不习惯那样。」
  「那样?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女人。」
  易文理解她的矜持,毕竟贺兰的性格不是真的象那种人尽可夫的淫妇,不过
实在的也没有什么机会遇到合适的对象,他经常在气氛好的时候这样那样地挪耶
她。
  同时他自己心里也开始诧异内心的念头,和亮的开始与现在的想法令他吃惊
地有些转变,现在似乎在内心里希望贺兰能有更大的空间了,不仅仅局限在亮身
上,他知道那样对贺兰而言有不少困难。
  老婆有时候也会在那样的气氛下表现的风情十足,但是到紧要关头还是说有
过一次经历我就足够了。有时候他觉的很奇怪,贺兰,在自己面前似乎永远会留
着一个角落,盖上一层膜。
  反而在亮面前却能够完全放开了。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吧。是因为和自己有婚
姻关系这一层反而正了屏障了吗?有这样的疑问很久了,起码有几年,也许自从
和亮的开始起就已经存在。易文也曾和贺兰换位思考过,但是可能无法完全舍身
处地还是想不出答案。
  起先想到这个问题是在兰州那次,应该是老婆和亮玩的最疯的那回,也正是
那次,亮对公务上的事情处理上出现纰漏,其实也是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一个国营
大企业会没落成那个样子,堂堂的国家干部的心底是那般的肮脏龌龊。
  事情发生了,他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这一点上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很男子
汉:就算一切都没了,大不了重头再来。何况兰州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公司完全覆
没。
  当时易文感兴趣的反而是妻子和亮如何在甘南大草原度过了那甜蜜的五天,
本来他们出去的第三天他要和他们去会合的,但是正好那天公司出问题了,发现
甲方的一个惊天大阴谋。他没有通知他们,因为就是亮回来也无济于事了,既然
如此,还不如让他们继续他们的风情时光。
  草原上的几天,他们两人回来都没有细说,他也没有细问,可能因为游戏已
经进行了不短的时间了,和开始的极度窥探心理相比,程度有所减弱。倒是后来
一次和亮在深圳喝的有点多的时候,亮说起过在草原上的一个细节,使他一直有
些纳闷。因为听到从亮嘴里说出来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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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草原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藏民向导,本来亮的意思是要租马但是贺
兰却不敢骑,所以就带上向导慢慢地开着三菱往草原深处颠簸。其实也不敢开多
远,怕加不到油开不回来。在那里,贺兰完成了她的夙愿,给两所帐篷学校各捐
助了三万块钱,往回走的的时候,心情放松性致甚是高昂。
  两人在车上都禁不住的动些手脚,那个向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只会简
单的几句汉语,坐在后面想必看的热血奋涨,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他
已经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对于男女之事这个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于心,看着
他们在前座的举动也表现的焦躁不定,举措不安。
  亮知道和贺兰的行为刺激了他,心里更是觉得有趣,甚至于产生以前和贺兰
缠绵时涌现的念头。
  这个藏族男人仔细看是个很帅的小伙,健壮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
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壮硕,短发自然卷曲显得特别精壮,
腰里挂着的藏刀显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却是出奇的好。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他
只是嘿嘿地笑着。
  在一个湖边,向导架起了火,开始烤带来的羊肉,亮带着贺兰沿湖边到了一
个相对隐蔽之处,贺兰几乎没有经亮的挑唆就剥光衣服下了水,也是,有两三天
没有洗澡了。
  贺兰白晃晃的,一踏进水就尖叫起来,气温很高但是湖里的水温却是冰凉透
骨,使得她马上放弃了清洗身体的念头,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导的注
意,虽然有些距离,但还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体,她害羞的蹲下来引的亮哈哈大
笑。
  他不怕冷,恶作剧地在湖里往上泼水把她弄湿,冰凉让她惊叫着四处逃窜,
无意中展现了赤裸的诱惑。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时候特意展示了冻的缩
进黑糊糊的毛发丛中的小弟弟,逗的贺兰忍俊不止别过脸去偷笑。
  那边喊着示意肉烤好了,这边贺兰不知道给怎么往湿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
变戏法似的在那个双肩包里扯出一块大毛巾,给她裹上,然后自己就晃着两颗蛋
蛋背着包往回走。
  让易文感觉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个情节使我觉得感
觉到老婆有一点陌生,当时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着裹着一条毯子回到车旁在一
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跟前,肯定不会同意,也根本不会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
就渴望着来一场裸泳,何况她基本上是属于一个旱鸭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么呢?在没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归咎于当
时的环境气氛使人有回归原始的冲动吧。只有这么想,他才能稍稍体会到亮接下
去说的情节的真实性。
  向导的名字其实很好记,叫阿西。亮说的时候是说就是那部日本电影名的那
两个字,不过估计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会联想到阿西门的街这部电影的,
阿西的父母长辈知道这部电影的机会微乎其微。
  阿西已经用腰刀把一只羊腿给分成了几小块,等贺兰羞羞涩涩地在自己的给
她准备的那块羊羔皮毯上坐稳了,马上给她递过一块。亮在车上拿了几听百威啤
酒,和阿西开始畅饮,四周寂静无声,有偶尔的鸟鸣虫吟,这样的气氛之下,再
沉积于自己臆想的羞涩似乎也有点不合时宜。
  然而易文听到这里的时候却想的是:难道就没有顾忌到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文
化的鲁莽阿西见到玲珑浮凸的贺兰有什么歹意,象电影罗门生里的那个土匪抽出
腰刀把你给咔嚓了,然后对贺兰下手?
  亮听了,愣了半天,老老实实地说:「哎,当时真的是没想到这个。」说话
的同时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脑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贺兰坐在羊羔皮毡上,阿西随意地坐在草丛之上,显然他对于每天12
0元的报酬很满意,勤快尽职地做他该做的和并不完全属于他做事情。当他拿出
他的酥油炒面时,亮连忙把奶油面包塞给他,不许他吃那个,他闻不惯酥油的味
道,阿西无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宝贝重新包起来。
  草原上的阳光很特别,大块的白云漂浮走动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块阴一
块明的,然后很快明暗转换。
  填饱肚子,亮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贺兰裹着的毯子,开
始贺兰扭捏着是因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对面,但是亮的执着让她只有放
弃,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东西拿到车旁边,回来拿其他东西时,看到的场
景让他血脉奋涨。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汉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压下面,经管两人的身体有部分是
裹着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整个身体包括脸部的白皙绝对让他感
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为长期受到高原阳光的侵害,裸露的脸部和手臂均呈焦红
色,粗糙的很,但是这个女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肤肌都是娇嫩无比……
  亮开始进入她,在他开始冲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着嘴看
他们,很天真。
  在阳光下,他的小麦色皮肤很古老,他的神色没有一丝的邪念,这时候,由
于亮的动作,两个人裹着的东西早已滑落,身上早无寸缕,甚至两人的交合处也
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动了她,贺兰没有再企图把自己遮掩起来,任一切
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
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
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
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
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
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的两
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
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
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
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
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
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贺兰今天淡
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
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
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
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着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
他。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
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
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
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
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
更能够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
来。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
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
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
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
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
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小蛇一样在小小的沙发上把亮紧紧地缠住,
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
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
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
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亮可以
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
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
的皮带。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
手插进她的秀发之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
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
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
的不能自已。
  半响后,她喘着气吐出来:「我是不是太淫贱了?」
  「嗯,有点。」亮舒服地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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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丢开,呈生气的模样。
  「不过我喜欢。」亮又补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风骤雨般地给他弄了数十下,在他几乎喷射之前停
下来,俏皮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我不怕你说我淫贱。」
  「怎么会呢。」亮开始心疼了。
  他也开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型状,可怜地挂在乳罩
的外面。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肤基本上全部裸露
出来。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来,怀里的贺兰随即也被抱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他的
脖子上,眼下的贺兰已经被自己燃烧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庄贤淑的外表,匀称丰
润的身体涌动着饥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席梦思的床沿,两条雪白的腿挂在外面,使她不
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现了一个极其色情得动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后得一点遮掩以
后,身体中间那片幽深的阴影裸露出来,使得此时心绪狂野的她也不得不并拢双
腿,实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样会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无遗。
  但是亮用有力的双臂把她两腿分开,把她饱胀的阴影来了个彻底的揭幕……
那是一块圣地,此时变得湿润而明亮,在光线下面幽幽地闪着光,本来亮已经很
熟悉了。但是这一次,经过了几年的光阴,那里竟然顺势而下生长出绒绒细细的
毛发。
  薄薄的竟然遮住了两边红润的唇,呈现出温暖的野性来,仅仅是看了一眼就
要把亮的涌动全部引发出来了,把他的爆炸物给点燃,此时此刻,她平时秘不见
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绝唱。
  这样的姿势,让贺兰恢复了羞涩,即便是在时时都在思念着的人面前,她也
害羞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慰。但是亮显然已经为之发痴了,他舍
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赏,他的手掠过那
片细细的绒毛时她轻吟一声,双腿无助地摇摆颤抖起来……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达了她源泉,那里不断涌出的清泉
把周边细细的绒毛给打湿了,小孔微张着,很有光泽地等待着来客,在指尖稍稍
轻触到嫩嫩的肉时,又引发了她重重的颤动,高举的双腿几乎是开始无顾忌的摇
摆起来。
  贺兰的等待显然超出了限度,无奈地微启迷茫的双目:「坏蛋,要被你玩死
了!」
  亮孩子气地一笑,上前在她的竖立的乳尖来了个亲吻然后贴着肌肤拉上去一
直到她的嘴唇给她一嘴的湿润。这样小小的一个安慰又足可以让她再继续承受爱
人的继续玩弄了,贺兰闭上秀目,也许是两腿感觉酸痛了,甚至做了一个更加出
格的举动,她用两手把自己的双腿揽住。
  嘴里轻吐喃语:「看你作弄到什么时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的棒似乎一直处在发射的边缘,没有见过这么
开放自己的贺兰,这次贺兰是完完全全对自己开放了,他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
礼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让手指抵达她的阴户,嫩嫩的唇已经打开,手指在上面
流连。上下,左右,很轻很柔,无骨的柔软中手指被吸了进去。他像个钢琴师一
样开始弹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只手从自己的腿间移出来,握住他膨胀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个给
她带来快感的男人。
  「对不起,我不能由着你玩了,我想让它们在一起了。」
  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
  「喔……进去了。」
  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
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
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
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
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
  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
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这对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
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就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
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
  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
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贺兰娇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记忆中好像没有几次这样静
谧的时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后就忙着其他的事情,包括在当年的甘
南大草原上。
  现在,贺兰安详地听着亮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不再为两个人的赤裸相向
而羞涩,那种羞涩已经被她对他的爱意烧毁了,此刻已经全然是一种夫妻之间的
那种感觉了,尘世间的喧哗和躁动,世俗的人际观念和欲望的克制似乎离他们很
远。
     ***    ***    ***    ***

  易文看完了巴西对加纳,然后弄了点吃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准备接下
去看法国对西班牙。在学校的时候,他踢过足球而且是球队的主力,而身高马大
的亮却只对篮球感兴趣。
  易文的的兴趣一直保持至今,几届的世界杯只要有时间是场场必看,前一届
我还让人特地买了一台已经不多见的录像机,把深夜或者没有时间看的场次录下
来。电话响的时候他看过时间,正好是球队入场。电话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
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没有刚回家。」
  「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红杏出墙,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呢,刚回来,要不
是遇到巡逻的警察,我还在外面晃悠呢。」
  「讨厌。」
  「呵呵,我吃泡面呢。」
  「对不起,老公。」
  「你干吗呢?」
  「在客厅呢。」
  「你们又不看球干嘛这么晚?又不是少男少女,这么来劲?」
  「真讨厌,臭老公。」
  「呵呵臭丫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你绝对猜不到,筱雅!」
  「她在广场混在一群老头老太太里面跳交际舞呢。」
  「喔,原来是这样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着吃泡面吗?」
  「嘿嘿。」
  「我压根就没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么起劲,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这样怪笑给我回来,不许留在那里了。」他故意摆出严肃的态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面前她怎么都是一个受宠爱的丫头,到了亮面前又成了一个雅致的邻
家大姐姐,角色变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时候享受的就是这种变化吧。
  「我在广场吃冰淇淋来着。」
  「哈哈,不会吧。」房间里整个都是贺兰的笑声,他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
好。
  「吃着冰淇淋,看着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绪漂浮无限?」
  「闭上你的嘴臭丫头。」
  「嘿嘿。哦,骂人呢?那是我理解错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会了,你也赶
紧刹住。」贺兰说的是夫妻俩许多次把筱雅扯进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呵呵,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我只会这一套。」
  「少不了你帮忙,没你忙乎只是镜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头,累坏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着。
  「好了,知道你折腾累了,来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份10周年礼物好了!」她在电话里诡秘地说。
  易文被弄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连续多天的球赛让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是贺兰把他弄醒的,看样子已经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了衣服,还刚洗了头,头
发还有点潮湿。
  她趴在易文的枕边,用潮湿的头发在他脸上拱。易文知道这是她表达内心尴
尬的一种方式,他没有理会她,还想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糊一会,但是她还接着
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搂过她,在脸上亲了一下。
  「睡好了吗?起来吃饭。」
  「唔,还做饭了?」
  「嗯,还给带回来一个免费佣人。」
  「呵呵,就他啊?我还是出去吃得了。」
  「什么啊?他说在贵州这几年厨艺突飞猛进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贺兰领口露出来得白花花得乳沟,心里竟然有点痒痒,下面跳动了
数下。想象着他们昨天的情景,下面很快举起来。
TOP Posted: 01-06 09:57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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